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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自匈牙利的導演—Bela TARR
一開始我們只是不停的談社會衝突,
然後我們開放來,
開放來,
開放來。
現在我們要讓景觀和時間露出臉來。
在我們所有的電影裡,
場景有一張臉。
看起來就像所有的演員。
然而我們帶有一些社會感性─
當然,
我們總是跟窮人以及醜人在一塊。
---貝拉塔爾
04年首次在金馬影展與傳說中的貝拉塔爾電影碰面。
《鯨魚馬戲團》(Werckmeister Hramonies)片長145分鐘,只有39個鏡頭,B/W底片。
地理位置處於歐洲正中心的匈牙利,也在等待改變的到來,等待她們不再位於文明社會邊緣的那一天,但是電影結局殘忍的打破她們的幻想,而且莫名!
《來自倫敦的男人》(A Man From London)改編自西墨農小說,可以說是超悶版的福爾摩斯+CSI。前15分鐘,一個Long shot搖過來再搖過去(其中有5分鐘我懷疑攝影機沒有在Dolly,只是前景窗戶在動而已),
男人目睹謀財害命的案發現場,然後他去把那箱英鎊從水裡撈出來…白天回到他破爛的家中,開始經歷一場良心與現實的拔河。
其後,員警探案或者是家庭關係,沒有陰暗也沒有變故,透過長鏡頭,卻呈現出生命不可承受之輕與重。
「當我們製作電影時,我們只談具體情境—攝影機該擺哪裡,第一個鏡頭和最後一個鏡頭會是什麼。我們不談藝術和上帝」
第三世界如何跳脫桎梏,電影工作者又如何開放來 開放來 開放來,是個難題。尤其是當代,我們需要依賴資本主義的提攜又唯恐陷於全球化的單一生命;我們需要異國風情的加持卻又害怕被標上印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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